第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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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
看到二姨太臉上出現意料中的表情，我很想發笑。她臉色煞白，說是不舒服就逃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尹鳳凰看著慌忙離開的二姨太搖了搖頭，“真是沒有輕重之分。”然後她轉過頭，又換上笑容看著鳳儀，說了些關心的話語。
對此，我很是奇怪，不是親姐妹的兩人感情很好，那天扭打在一起的事情仿佛沒有傷害到她們之間的感情，但是一涉及到趙老爺，兩人之間就很不對勁。
等到晚上，封丹露如期而至，“你要替我告訴老爺，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他的，我沒有紅杏出墻，一切都是那個賤人陷害我的。”她哭哭啼啼的講述著自己被陷害的遭遇。
封丹露懷上孩子的時候，三姨太眼紅了便心生歹意，找了個所謂的第三者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讓丫鬟、仆人串通一起證明孩子是另一個男人的而非趙老爺的，趙老爺一氣之下也未曾細想就下放權力讓三姨太處理此事。可憐的封丹露被投了井，靈魂還被控制於井內投不了胎。
我一個小小的丫鬟做不了什麽，只能勸說封丹露我盡力而為。待她離開後，我正準備入睡，卻聽到一個慘叫聲。猛的一驚醒，我心裏一陣發慌，總感覺出了什麽事。
穿上衣服，輕輕推門出去，來到院外的假山處。前面仿佛有人影閃動，會是誰這麽晚了到這裏來？
我慢慢的靠近假山，躲在一旁偷看。有一塊假山被移開，露出了那口井。為什麽上次我見到封丹露的時候，沒有那塊假山呢？難道我早就暈倒在外面，而是靈魂進了那口井？
井邊站著幾個人，為首的是三姨太陸曼兒，她身旁還有幾個人，其中一個是尹鳳凰身旁的丫鬟景翠，居然背著自己的主子和三姨太在半夜幹著不知名的勾當。
那幾個仆人不知道在往井裏倒些什麽，井口處冒著白煙。我往他們走近了一些，躲在一旁的假山後。
刺鼻的味道從井邊飄過來，他們居然往裏面倒石灰。石灰遇水放出熱量，估計井裏的水已經沸騰了。三姨太用手帕遮住鼻子，看著井口不斷冒出的白煙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勁。
“我讓你屍骨無存，看你還怎麽興風作浪！你們繼續給我倒！”
要讓二姨太挫骨揚灰嗎？過了一會，三姨太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。
我再次走到井口，卻不敢探頭往裏看。刺鼻的味道和白煙讓我心生寒意，井裏還有咕咚咕咚的聲音。在我小聲叫了幾聲二姨太的名字得不到回應後，我回了院子。
剛一入夢，就被封丹露掐住了脖子，整個發紫的臉和散亂的頭發貼在我面前，“你為什麽害我？我以為等到有人幫我了，結果等到的卻是害我的。想讓我屍骨無存，哈哈哈，只要我的魂魄在一天，我就不會放過你們！！！”
我被她掐住脖子說不出話來，越是掙紮呼吸越是困難。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，她突然瞪大了雙眼，慘叫一聲，整個身體扭曲著，慢慢透明，消失了。
脖子上得到了釋放，我大吸一口氣睜開了眼。“啊！！！”看到眼前放大的臉，我往後退了退。
“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麽啊？”
“死德順，你清早就嚇我，我當然會叫了。”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是呀，以後我還要仰仗安姐姐你啊！”他的話充滿了嘲弄。
我疑惑的看著他，什麽意思？
他往我身後努努嘴“你家主子得了老爺的疼愛，你以後也是身價倍增啊！”
我機械地轉過頭，才發現自己坐在鳳儀屋子的門外，而鳳儀的門緊閉著。“你說老爺他，五姨太，這個。。。”
德順嘿嘿地笑著。
“來人啊！”屋裏傳來聲音。德順戳戳我的手臂，“叫你呢！”
“大夫人呢？”一個念頭從我頭中冒出。
“大夫人出去辦事已經一個月了，你發什麽傻啊？”德順又戳了戳我的頭。
一個月？時間又跳轉了！
端水進入房間的時候，看到地上的衣服和緊閉的床帳，我心都涼了。
我和鳳儀對視著誰也不說話，她微微一笑摸著我的頭說“小可，為什麽我總覺得你這個小人裏面住了一個大人呢？我是老爺的妾，我只是做了我本分的事情。”
接下來幾天找老爺都來鳳儀的屋裏，而我則被安排到了其他丫鬟的房裏。雖然在這裏比不上住在鳳儀屋裏，卻讓我撞破一件陰謀，也讓我有了準備。
這天大家都在院子裏看戲，據說是三姨太精心準備為趙老爺請的戲班子。中途有小丫頭上茶的時候弄臟了鳳儀的衣服，我便陪了她回房換衣服。
鳳儀在裏面換衣服，我卻聽到外面有響動，於是跟了出去，跟著跟著讓我想起了當時見到二姨太時的情景，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跟上去，院子裏吵鬧的聲音引起我的註意。
回到院子裏，就看見了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鳳儀，她身旁有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，趙老爺一臉慍怒的站在中央，他身旁是嘴角上揚的三姨太和一臉冷靜的四姨太，周圍還有些仆人。
“鳳儀，老爺對你有什麽不好的？你居然和這個戲子私通，要不是撿到這封信，還不知道你們要在院裏幹上什麽茍且之事！”三姨太厲聲指責鳳儀。
“老爺，我沒有，我回屋換衣服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闖進來的。”鳳儀委屈地哭著。
看趙老爺不說話了，三姨太接著說，“老爺，像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就要盡快處置，以正家法。”
“鳳儀，我那麽寵你，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。曼兒，大夫人不在，你處置吧！”趙老爺氣得渾身發抖，說完話就要離開。
“等等！既然老爺這樣寵愛五姨太，就要聽聽五姨太怎麽說，如果冤枉了五姨太，那不是愧對老爺您的寵愛嗎？”我沖上前去擋住趙老爺。
“您從心裏相信五姨太會做這樣的事情嗎？您不妨聽聽，求求你了老爺。”我低下頭求他。
趙老爺猶豫一陣，轉身對著鳳儀言語冷漠，“你說！”
鳳儀已經駭地說不出話來，我走過去摟了摟她的肩膀，“別怕，有我在。”
“請問，這位所謂的奸夫，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？”三姨太聽到我的話表情很是得意，看來她是有所準備，可是我會問一些常理問題嗎？
“哼！我和鳳儀是相愛的，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要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好好好，謝謝你的情比金堅。那我問你，”我看著兩人的衣衫不說話，大家也隨著我的目光看了過來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麽，才會衣衫不整。“五姨太的左腿上面是否有個紅色的疤痕？”
“我，我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又沒有看過，我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我有說你一定要看過嗎？五姨太曾告訴我這個疤痕對她意義重大，一輩子都不能忘記，若是找到真愛之人，那個人必定要接受她那道疤痕，你們倆這樣相愛你居然都不知道？”
“哦，是的，左腿，左腿上面有一個，她跟我說過，我一時沒想起來。”
“我剛剛明明問得是右腿，你怎麽說左腿？”
“對，是右腿，我一時慌神了。”
“放屁，五姨太雙腿都沒有任何疤痕！”
聽了這番話，在場的人神色有了些變化。
三姨太一看那個演員靠不住了，立馬拿出罪證，“我這裏可是撿到了他給鳳儀的信，約鳳儀九點到房裏見面的，而那時正好差不多時辰鳳儀便要求回房換衣服，可能上天也不容她，我們在她的座位下面撿到了信，隨後就跟了過來，果然就看見一對奸夫□□。”
“麻煩三姨太把信給我看看好嗎？”我拿了信一看，心中了然。“我們暫時先不管這封信發現的湊巧性。我問問這個奸夫，這是你的字跡吧？”
“哼！是我寫的，被你們撿到了又怎樣，你們是抵不過我們愛情的火焰。”果然是戲子出身。
“打住！老爺是常年在外的生意人，對於西洋計時法一定熟悉，三姨太屋裏有個洋鐘想必也是清楚的。可是，五姨太從小在鄉下長大，不懂得西洋計時法，如果是和五姨太私會，怎麽會寫著五姨太根本看不懂的時間呢？”
“她從小在鄉下長大，不得代表她不懂西洋計時法吧？”三姨太不服氣。
“這件事老爺最是清楚了。”老爺微微點頭表示同意。
“說了這些破綻，大家還相信五姨太和這個男人私會嗎？對了，我忘了告訴奸夫你了，我們趙家對待奸夫的做法。”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堆滿清十大酷刑，嚇的他冷汗直流。
“我，我不是奸夫，我，我，三姨太，您救救我！”說著他便爬過去扯住三姨太的裙角。
“夠了！”趙老爺一聲令下，震住了所有人。他走過去扶起鳳儀，摟著她回了房。
三姨太憤恨地盯著我，“你這個小丫鬟，我可是小看了你啊！”
“不敢當，三姨太。不過不要用已經用過的方法來對付第二個人。”說完話我頭也不回的離開，剩下三姨太在身後的狂叫聲。
後來我才知道，為什麽趙老爺一聽到私通，不管眼前是否是他最愛的妾室，他都不會原諒。
原來趙老爺根本就不行，一旦自己的老婆紅杏出墻就是對他尊嚴的踐踏。
幾天後，尹鳳凰從外面風塵仆仆地回到家，沒有給趙老爺請安，直接來看鳳儀。
“都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，讓別人乘虛而入，竟然踩到你的頭上來了。”尹鳳凰說到鳳儀被害一事，眼神就淩厲起來。
“沒事，姐姐，幸好有小可為我說話。姐姐，你才回來，快去休息吧。”沒說了幾句話，鳳儀就舍不得尹鳳凰有任何勞累，讓她回屋休息。
尹鳳凰走之前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。我有點後悔著急著出頭了，跟我這個賣身的小丫頭人設不太符合。
沒幾天，宅子裏出來大事，三姨太瘋了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我的話刺激到了她，她整個人瘋瘋癲癲，一副癡呆的樣子。嘴裏念著“封，封，封。”
我不知道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，是不是睡一覺就能回去。
第二天，鳳儀剛起床，門就被大力踢開，尹鳳凰憤怒的出現在門口。
“姐姐？”
啪！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該來的還是要來。
“你乘我不在，你居然跟了他？你對他有感情了嗎，那我呢？你把我放在什麽地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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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鳳凰看著慌忙離開的二姨太搖了搖頭，“真是沒有輕重之分。”然後她轉過頭，又換上笑容看著鳳儀，說了些關心的話語。
對此，我很是奇怪，不是親姐妹的兩人感情很好，那天扭打在一起的事情仿佛沒有傷害到她們之間的感情，但是一涉及到趙老爺，兩人之間就很不對勁。
等到晚上，封丹露如期而至，“你要替我告訴老爺，我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他的，我沒有紅杏出墻，一切都是那個賤人陷害我的。”她哭哭啼啼的講述著自己被陷害的遭遇。
封丹露懷上孩子的時候，三姨太眼紅了便心生歹意，找了個所謂的第三者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讓丫鬟、仆人串通一起證明孩子是另一個男人的而非趙老爺的，趙老爺一氣之下也未曾細想就下放權力讓三姨太處理此事。可憐的封丹露被投了井，靈魂還被控制於井內投不了胎。
我一個小小的丫鬟做不了什麽，只能勸說封丹露我盡力而為。待她離開後，我正準備入睡，卻聽到一個慘叫聲。猛的一驚醒，我心裏一陣發慌，總感覺出了什麽事。
穿上衣服，輕輕推門出去，來到院外的假山處。前面仿佛有人影閃動，會是誰這麽晚了到這裏來？
我慢慢的靠近假山，躲在一旁偷看。有一塊假山被移開，露出了那口井。為什麽上次我見到封丹露的時候，沒有那塊假山呢？難道我早就暈倒在外面，而是靈魂進了那口井？
井邊站著幾個人，為首的是三姨太陸曼兒，她身旁還有幾個人，其中一個是尹鳳凰身旁的丫鬟景翠，居然背著自己的主子和三姨太在半夜幹著不知名的勾當。
那幾個仆人不知道在往井裏倒些什麽，井口處冒著白煙。我往他們走近了一些，躲在一旁的假山後。
刺鼻的味道從井邊飄過來，他們居然往裏面倒石灰。石灰遇水放出熱量，估計井裏的水已經沸騰了。三姨太用手帕遮住鼻子，看著井口不斷冒出的白煙她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勁。
“我讓你屍骨無存，看你還怎麽興風作浪！你們繼續給我倒！”
要讓二姨太挫骨揚灰嗎？過了一會，三姨太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了。
我再次走到井口，卻不敢探頭往裏看。刺鼻的味道和白煙讓我心生寒意，井裏還有咕咚咕咚的聲音。在我小聲叫了幾聲二姨太的名字得不到回應後，我回了院子。
剛一入夢，就被封丹露掐住了脖子，整個發紫的臉和散亂的頭發貼在我面前，“你為什麽害我？我以為等到有人幫我了，結果等到的卻是害我的。想讓我屍骨無存，哈哈哈，只要我的魂魄在一天，我就不會放過你們！！！”
我被她掐住脖子說不出話來，越是掙紮呼吸越是困難。就在我快要窒息的時候，她突然瞪大了雙眼，慘叫一聲，整個身體扭曲著，慢慢透明，消失了。
脖子上得到了釋放，我大吸一口氣睜開了眼。“啊！！！”看到眼前放大的臉，我往後退了退。
“大清早的你鬼叫什麽啊？”
“死德順，你清早就嚇我，我當然會叫了。”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是呀，以後我還要仰仗安姐姐你啊！”他的話充滿了嘲弄。
我疑惑的看著他，什麽意思？
他往我身後努努嘴“你家主子得了老爺的疼愛，你以後也是身價倍增啊！”
我機械地轉過頭，才發現自己坐在鳳儀屋子的門外，而鳳儀的門緊閉著。“你說老爺他，五姨太，這個。。。”
德順嘿嘿地笑著。
“來人啊！”屋裏傳來聲音。德順戳戳我的手臂，“叫你呢！”
“大夫人呢？”一個念頭從我頭中冒出。
“大夫人出去辦事已經一個月了，你發什麽傻啊？”德順又戳了戳我的頭。
一個月？時間又跳轉了！
端水進入房間的時候，看到地上的衣服和緊閉的床帳，我心都涼了。
我和鳳儀對視著誰也不說話，她微微一笑摸著我的頭說“小可，為什麽我總覺得你這個小人裏面住了一個大人呢？我是老爺的妾，我只是做了我本分的事情。”
接下來幾天找老爺都來鳳儀的屋裏，而我則被安排到了其他丫鬟的房裏。雖然在這裏比不上住在鳳儀屋裏，卻讓我撞破一件陰謀，也讓我有了準備。
這天大家都在院子裏看戲，據說是三姨太精心準備為趙老爺請的戲班子。中途有小丫頭上茶的時候弄臟了鳳儀的衣服，我便陪了她回房換衣服。
鳳儀在裏面換衣服，我卻聽到外面有響動，於是跟了出去，跟著跟著讓我想起了當時見到二姨太時的情景，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跟上去，院子裏吵鬧的聲音引起我的註意。
回到院子裏，就看見了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鳳儀，她身旁有一個同樣衣衫不整的男人，趙老爺一臉慍怒的站在中央，他身旁是嘴角上揚的三姨太和一臉冷靜的四姨太，周圍還有些仆人。
“鳳儀，老爺對你有什麽不好的？你居然和這個戲子私通，要不是撿到這封信，還不知道你們要在院裏幹上什麽茍且之事！”三姨太厲聲指責鳳儀。
“老爺，我沒有，我回屋換衣服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闖進來的。”鳳儀委屈地哭著。
看趙老爺不說話了，三姨太接著說，“老爺，像這樣敗壞門風的事情就要盡快處置，以正家法。”
“鳳儀，我那麽寵你，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。曼兒，大夫人不在，你處置吧！”趙老爺氣得渾身發抖，說完話就要離開。
“等等！既然老爺這樣寵愛五姨太，就要聽聽五姨太怎麽說，如果冤枉了五姨太，那不是愧對老爺您的寵愛嗎？”我沖上前去擋住趙老爺。
“您從心裏相信五姨太會做這樣的事情嗎？您不妨聽聽，求求你了老爺。”我低下頭求他。
趙老爺猶豫一陣，轉身對著鳳儀言語冷漠，“你說！”
鳳儀已經駭地說不出話來，我走過去摟了摟她的肩膀，“別怕，有我在。”
“請問，這位所謂的奸夫，我能問你幾個問題嗎？”三姨太聽到我的話表情很是得意，看來她是有所準備，可是我會問一些常理問題嗎？
“哼！我和鳳儀是相愛的，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要和她在一起。”
“好好好，謝謝你的情比金堅。那我問你，”我看著兩人的衣衫不說話，大家也隨著我的目光看了過來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要做什麽，才會衣衫不整。“五姨太的左腿上面是否有個紅色的疤痕？”
“我，我？”
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又沒有看過，我怎麽會知道？”
“我有說你一定要看過嗎？五姨太曾告訴我這個疤痕對她意義重大，一輩子都不能忘記，若是找到真愛之人，那個人必定要接受她那道疤痕，你們倆這樣相愛你居然都不知道？”
“哦，是的，左腿，左腿上面有一個，她跟我說過，我一時沒想起來。”
“我剛剛明明問得是右腿，你怎麽說左腿？”
“對，是右腿，我一時慌神了。”
“放屁，五姨太雙腿都沒有任何疤痕！”
聽了這番話，在場的人神色有了些變化。
三姨太一看那個演員靠不住了，立馬拿出罪證，“我這裏可是撿到了他給鳳儀的信，約鳳儀九點到房裏見面的，而那時正好差不多時辰鳳儀便要求回房換衣服，可能上天也不容她，我們在她的座位下面撿到了信，隨後就跟了過來，果然就看見一對奸夫□□。”
“麻煩三姨太把信給我看看好嗎？”我拿了信一看，心中了然。“我們暫時先不管這封信發現的湊巧性。我問問這個奸夫，這是你的字跡吧？”
“哼！是我寫的，被你們撿到了又怎樣，你們是抵不過我們愛情的火焰。”果然是戲子出身。
“打住！老爺是常年在外的生意人，對於西洋計時法一定熟悉，三姨太屋裏有個洋鐘想必也是清楚的。可是，五姨太從小在鄉下長大，不懂得西洋計時法，如果是和五姨太私會，怎麽會寫著五姨太根本看不懂的時間呢？”
“她從小在鄉下長大，不得代表她不懂西洋計時法吧？”三姨太不服氣。
“這件事老爺最是清楚了。”老爺微微點頭表示同意。
“說了這些破綻，大家還相信五姨太和這個男人私會嗎？對了，我忘了告訴奸夫你了，我們趙家對待奸夫的做法。”我劈裏啪啦說了一堆滿清十大酷刑，嚇的他冷汗直流。
“我，我不是奸夫，我，我，三姨太，您救救我！”說著他便爬過去扯住三姨太的裙角。
“夠了！”趙老爺一聲令下，震住了所有人。他走過去扶起鳳儀，摟著她回了房。
三姨太憤恨地盯著我，“你這個小丫鬟，我可是小看了你啊！”
“不敢當，三姨太。不過不要用已經用過的方法來對付第二個人。”說完話我頭也不回的離開，剩下三姨太在身後的狂叫聲。
後來我才知道，為什麽趙老爺一聽到私通，不管眼前是否是他最愛的妾室，他都不會原諒。
原來趙老爺根本就不行，一旦自己的老婆紅杏出墻就是對他尊嚴的踐踏。
幾天後，尹鳳凰從外面風塵仆仆地回到家，沒有給趙老爺請安，直接來看鳳儀。
“都是姐姐沒有保護好你，讓別人乘虛而入，竟然踩到你的頭上來了。”尹鳳凰說到鳳儀被害一事，眼神就淩厲起來。
“沒事，姐姐，幸好有小可為我說話。姐姐，你才回來，快去休息吧。”沒說了幾句話，鳳儀就舍不得尹鳳凰有任何勞累，讓她回屋休息。
尹鳳凰走之前，看我的眼神很奇怪。我有點後悔著急著出頭了，跟我這個賣身的小丫頭人設不太符合。
沒幾天，宅子裏出來大事，三姨太瘋了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天我的話刺激到了她，她整個人瘋瘋癲癲，一副癡呆的樣子。嘴裏念著“封，封，封。”
我不知道我還要在這裏待多久，是不是睡一覺就能回去。
第二天，鳳儀剛起床，門就被大力踢開，尹鳳凰憤怒的出現在門口。
“姐姐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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該來的還是要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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